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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一人一枚平安符,容灼小心翼翼将他那枚收在了贴身的衣袋里。
这会儿天色尚早,香客们都还没来,寺中十分清净。
于景渡趁着无人的时候带着容灼下了山。
“咱们真要去你那个……朋友家里?”容灼问道。
“你不想去?”于景渡问他。
“也不是……”容灼挠了挠头,“我这不是怕你带着我不方便吗?”
他这一句不方便里包含的信息量太大,于景渡稍一思忖便忍不住又有些气闷。
这小纨绔气人的本事真的越来越见长了。
“要不见了他你就说我是你的同僚,这样会不会好一点?”容灼出了个馊主意。
于景渡被他气得想笑,“同僚?你怎么想的,是觉得这身份挺说得出口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容灼忙朝他解释,“我就是想着怎么才能让大家都舒服一点。”
“你闭上嘴别再出馊主意就行了。”于景渡道。
容灼闻言忙乖乖闭了嘴,一路上再也没说过话。
马车一路行驶,最后停在了一处庄子门口。
于景渡下了马车去朝门房说了两句话,门房当即便一溜小跑进去通报了。
片刻后庄子的大门打开,从里头迎出来一个青年,竟是江继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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