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用实际行动?”于景渡又问。
“不是要真听真看真感受吗?”容灼举一反三道:“就像昨晚那样,你跟我睡一张床,我与你朝夕相处不分彼此,这样日子久了习惯成自然,我看起来就会真的像一个沉溺酒色之人一般。”
于景渡:……
这小纨绔倒是真豁得出去。
“对,就该这样!”容灼一拍桌子,自作聪明地道:“之前我还是太收着了,徒有纨绔的表,没有纨绔的里,所以他们看着我便不大相信。”
容灼越说越觉得有道理,不等于景渡开口,他倒是先把自己说服了。
反正如今他都住在寻欢楼里了,倒不如一口气把戏做足。
“青石,我说的对吗?”容灼还不忘虚心朝他问道。
于景渡挑了挑眉,显然也有点接不住话了。
容灼对于这件事情的执念,显然比他想象中还要深。
少年打定了主意要将这个纨绔装到底,且还做好了准备将他拉到一条船上。
有了章程之后,容灼便回了趟家。
他原是想回去收拾点行头带到寻欢楼,以便在那里长住。
可没想到一进容府大门,就被容父堵在了院子里。
这几日他忙着操心别的事情,倒是将他这个爹给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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