嫌恶表现出来。
这么一想,他顿觉十分有道理。
就像他自己讨厌太子,也不可能见了对方就甩脸子吧?
“容小公子,今日的第一个题目是情,你是不是应该来一首?”永安侯世子朝容灼道。
容灼正走神呢,突然被点了名,表情有些茫然。
他哪里会对诗啊,别说对了,背他都背不出来。
好在他如今是个纨绔,不必在意面子的事情。
于是容灼坦然地拒绝道:“我不会,让别人对吧。”
在诗会上公然承认自己不会,且是这样简单的一个题目,落在谁身上都够丢人的。
但这人是容灼,众人便难得多了几分包容。
毕竟他如今正被人同情着呢……
容灼整场诗会一直在走神。
直到后来终于到了喝酒的环节,他才稍稍有了点精神。
他估摸着今日的事情差不多快结束了,若是不出意外,太子应该就快出场了。
念及此,容灼想到了昨晚于景渡给他出过的主意,他决定什么都不管了,先喝酒再说。
容灼上一辈子成年后和同学喝过酒,他知道自己酒品不错,喝多了顶多就是爱傻笑或者睡觉,不会瞎说大实话,所以也不必担心酒后吐真言得罪了太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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