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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峥闻言叹了口气,朝他解释道:“寻欢楼里的姑娘和小相公,都是幼时家中因为各种变故落了奴籍的,没有官府的文书,哪怕有银子也没法把人赎出来。”
他没告诉容灼,自己在寻欢楼里也有看中的姑娘,若是能赎出去,他早就将人赎走安置了。这文书按理说也不难弄,可这种事情本就不光彩,哪怕段家和容家都有能说上话的人,他也没那个胆子去求家里长辈给他弄文书来赎人。
段峥纨绔归纨绔,却也不是个傻子。
他知道家里虽然纵着他,但并非毫无底线。
所以这些年来他不管怎么胡来,始终不敢去触碰那条线。
而在他看来,若是他去求文书赎人,一定会越过那条线,后果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。
“那我这是白朝人吹牛了?”容灼道。
“我倒是有个法子。”段峥道:“你现在不是包年贵宾吗?你索性把那个姑娘……还是小相公的也给包了,这样一来人虽然出不去,但是也不用伺候旁人。等将来有了法子,弄到了官府的文书,若你还想赎人就再把人赎出来。”
容灼一听这法子倒也可行,当即便答应了。
“那人男的女的?”段峥朝他问道。
“男的。”容灼道。
段峥闻言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,目光带着揶揄。
容灼想朝他解释,又忍住了。
他帮于景渡赎身,除了怜悯对方处境之外,也有另一层考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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