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淡,语气却森冷:“就算有,那……现在也没有了。”
裴泽:“……”
不知道是不是被司明月有未婚夫的消息影响了,当晚,裴逐做了一个梦。
梦中的内容十分模糊,只有那种即将失去什么的恐惧分外明显。
良久,裴逐从梦中惊醒,额间满是细汗。他沉默地盯着天花板,眸中思绪翻涌。
第二天,司明月去到片场后,跟张姐说了昨天遭遇的事,张姐听罢后怕不已,愤怒地拍着桌子:“现在的人真是胆大包天!等把那个混蛋揪出来,我一定让他好看!”
司明月抿了抿唇,没有说话。其实她直到现在都还没能完全从昨天的阴影中走出来,只是她性格安静内敛,不太会肆意宣泄而已。
昨天回家之后,她在自己的卧室里偷偷哭了好长时间,满心都是后怕和惶恐。只有握紧那把匕首,才能稍微有点安全感。
要不是她大半夜的冰敷,她的眼睛今天估计就肿得没法见人了。
除了害怕之外,司明月心里总有种微妙的直觉——昨天的事处处透着古怪。无论是那个红毛流氓,还是半路被绊住脚的司机,以及突然出现的裴泽……
裴泽也算是帮了自己,司明月不想怀疑他,但他的姓……
司明月想了想,迟疑地问张姐:“你知道一个叫裴泽的人吗?”
张姐立刻道:“当然知道。他也是裴家人,还是裴逐的亲堂弟呢。”
司明月的心顿时沉了下来,垂在身侧的手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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