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我的师兄杰正巧路过,看到我们如此争执,急忙把她拉住。
我冲过去,杰问怎幺了怎幺了,她怎幺你了。
杰长得不高,但很壮,他拉着爱猫扑。
爱生活挣脱。
我说她录我的音。
我语无伦次,没办法讲清楚。
杰听个大概,对大嫂说:你拿出来,这是侵犯人权,我们可以去告你。
一把抢过她的包,说,你自己找出来。
这时来往的同学也多了,大嫂知道在这她无法占优势,乖乖地把录音拿出来。
还是那种数码录音笔,我也不会弄,还是杰见的世面多,把它消掉了。
大嫂气极了,估计专横惯了,没吃过这样的亏。
我恨恨地看着她,头发散乱,她用手点着我:小亚,你等着。
我说:随便你,我不怕,你爱和谁说和谁说。
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泼妇,不值得人同情,我应该建议大哥和你离婚,他怎幺娶了你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。
我真是口不择言,我本来是一个性急的人,只是平时可以提醒自己注意涵养,但此时暴露了本性。
人在气愤的时候,千万不要说话,说出来的就是刀子油锅,最后被下到里面炸的肯定不是别人,而是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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