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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睛兽大惊失色,用牙齿啃咬扶苏的腿,“她是公主啊,快松手呀,你以后清醒过来,一定会后悔得肠子都青了的!”
铁扇涨红了脸,丹唇微启,念了一道咒语,扶苏便缩回了手,捂着肿胀酸痛的左臂,将衣袖卷起,精瘦的手臂上红痕遍布,手腕处绑着一根古褐色的鸡血藤木镯,那镯子随着她红唇的蠕动而骤然缩紧,令他血肉钻痛,手指无法屈伸。
他痛极,欲挥她一个耳光,打断她的施咒,但那只手为她所驱使,根本不听使唤,又似乎,他内心其实根本不忍。
金睛兽松开扶苏的裤子,对着铁扇呆呆道,“这是……紧箍咒?”
铁扇没有理会,而是神气地握住扶苏的手,他的身子很烫,她向他度去温软凉意,“不管我是谁,从今以后,你必须听命于我,否则我就叫你失去这只手臂。”
扶苏茫然,似乎一千年前,有个人也对他说过,“从今以后,你就是本公主的妖宠了,你必须听命于我,否则本公主就把你丢到火焰山做成炙烤鹿肉。”
一路偷偷跟在铁扇身后的阿哞咬牙切齿,一拳砸穿树干,“公主既有如此法宝,这一千年里,为何从来不曾示与我?”
但凡她肯使出这件宝物,他怎么敢勾搭上其他女子?
终究是她,从未在意过他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