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。”
扶苏听她抱怨,怀疑撑了一日船桨的人是她而并非是自己,“辛苦你,在船上躺了一天。”
“哼。”铁扇锤他胸口,“夜里打搅父君不好,我们今晚去我儿时的寝宫歇息。”
“嗯。”扶苏轻声应允,但公主未嫁时的闺阁在蓬莱山的何处,牛魔王应该知道吗?
铁扇见他脚下生根,嗔道,“你肯定不记得怎么走了。”
扶苏曲指,刮了刮铁扇鼻峰,“有劳公主,再带本王走一次吧。”
铁扇握住扶苏的手指,走在前头,一步一步将他往山上引,“其实我不曾带谁回过这里,我很小的时候就逃出家门,惹怒了父君,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将我的公主府夷为平地。”
也许是近乡情怯,她并不想腾云驾雾间顷刻抵达,而是一路步行爬山,一路四顾蓬莱山景,绣花鞋上沾上雨露芳草。
这条无比熟悉的清幽山路勾起了她的懵懂记忆,“倘若我年少时不曾参加蟠桃大会,不曾见过王母娘娘,不知道做神仙是这般拘谨无趣,也许我就不会私自下山,那我现在,就是一位顶顶端庄的仙女娘娘了。”
这是铁扇一生中最大的心结,扶苏回握她纤细手指,“夫人现在并不老,潜心修行,有朝一日自会得道成仙。”
“你都叫我夫人了,七情六欲,爱恨痴嗔,我桩桩件件未能割舍,此生还怎么成仙?”铁扇反问他,又似乎是在问她自己。
扶苏缄默,望着铁扇纤薄背影,忽而想起他的一位狼妖朋友。
几百年前,扶苏与友人下山同游,两人俱生得美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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