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人特有的娇羞和期待。可舔唇时的意犹未尽洋洋洒洒地出卖了他。他怯生生地看了她一眼,额头抵住她的脖颈,可怜地说:“您对我说些好话,亲亲我,好吗?”
这是手段,不是目的。这是试探,是规训,是一步一步地把底线往后推。无论怎样,连璞不会收手的。
逢场作戏是逢场作戏,装模作样是在恶心陈天然。哪怕只是靠对那句话的在意,李少卿还没有绝望消沉到放纵自己配合连璞玩这种把戏的程度。
“…”
“没关系。”连璞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卷曲她散落的碎发,笑着看她时的眼神还是如此纯、热,他轻声说,“时间还长。慢慢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