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璞此刻却调转目标,舔含起周围的嫩肉起来。隔靴搔痒,只是更痒。痒得要痛起来。失宠的花心开始反噬她,像是无理取闹的孩子,折磨着她。痛苦。
得不到满足的痛苦。
以及渴望连璞的痛苦。
说不出哪个更加强烈。它们都推动着李少卿的理智走向湮灭。连璞依旧不急不缓地扫荡着越发艳丽成熟的欲肉,似有若无地亲吻,让温热的呼吸以更残忍的方式火上浇油。
“李少卿,你在跟谁上床?”
连璞的指尖沾着源源不断的爱液,在私处周围画着圈。永不熄灭的火。他的亲吻再次回到出发点。他定定地看着李少卿,看着已经几近溃散的李少卿,问出了这个问题。
“…”李少卿的眼中蓄满泪,她捂着脸,泣不成声,“连璞。”
本应该只出现在学派的人,只和学派思想有关的人,彻底地、深深地、强势地扎进她的私生活。民安的一切对个人的超越性以及纯洁性,被一种下流的方式玷污。
他不应该在这。不应该是他。
达到目的的连璞再无顾虑和拘束地放纵着自己。他以甚至可以说得上粗暴的力度吮吸着她的私处,吞咽的声音一下一下犹如寺钟声敲打着她。李少卿在真切地颤抖。她死死地抓住床单,在汹涌的波涛和风浪中战栗。
彻底失控。
李少卿到达高潮的那刻宛若凝固了,随后便是彻底的弥散。由内到外的散。
连璞没有继续。他在观察或者说艰难地等候。
等李少卿完成道义上的计量。
今日确实是他胁迫李少卿。可如果被满足的只是李少卿的欲望,哪怕这种满足并非是她寻求的,他们之间弱势的也会像是连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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