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了。哪还能被这么美丽心善的师父捡到,哪还能拜师长平谭家家主,哪还能重新走路,哪还能被叫医仙。都说我百年后临长肯定要给我立长生碑的。啧啧啧。我多厉害啊。”周海容灰头土脸,累得抬不起手,瘫在墙角,“我哥就比我大两岁,高倒是高,我俩都瘦得和那刷锅丝瓜干一样,一点肉都没有。但他背着我从临长走到了长平。没他哪有我啊。他怎么就没和我一起过着好日子呢。他也聪明,他肯定也能被师父相中的。”
“我哥叫周心志。他右手手心有颗大黑痣。都说我哥可能是被军队抓走修墙去了。如果还活着,怕也是在西王的反军里。各位威武勇敢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,如果见着这么个人。恳请诸位在自保的情况下手下留情啊。”
周海容看着满屋子刚处理好的伤员,笑得很灿烂。
“你那嘴就算千年了还能自己在长平中央街嚷嚷。”谭一元提溜着她后脖的衣裳,把她拎出了屋子。“战还没打完,别占病人地方。抬不起手就去守药炉子。”
——
阮瑾的手平平无奇。她喝过那么多次他端上来的药,看着他写过字,他不可能是。但当那个胎记出现时,李少卿下意识的动作还是抓住他的手腕。
她还没来得及翻开他的手,破空的利器已呼啸而来。李少卿下意识将他往后推,推到了第二支利器到来时她半点也救不了他的距离。第一支利器钉死在她身侧柱子后,第二支扎破了阮瑾的劲动脉。
连璞…还真是有长进。
真会吸取经验。
阮瑾温热的血溅了她一身。她想深呼吸保持平静,却好像只是让血腥味中的幽灵堵住了自己的心肺。李少卿用力拔下柱子上闪着微光的金簪,原路奉还,隐约有扎入血肉的声音响起。
“阮瑾。阮瑾。你还有什么遗言、有什么遗愿吗?”李少卿走到他面前,蹲下,阮瑾的双手堵不住血,鲜红从他的指缝蔓延,像是永不止息的溪流,“说不出话就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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