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家不准给张慈停灵,也不敢埋在祖坟。”李少卿说,“我要把张慈的遗体接回来。谁跟我?”
没有一个人拒绝。
“连琼,你那三脚猫功夫谁都比不过。万一打起来了,我们还得为你担心。下次训练不要再糊弄了。”贺修宁说,“在学堂掩护也很重要的。”
连琼低着头,泪水涟涟。
“我不知道会…”他的声音很小,说着说着就没声了。
连琼年轻到看不清自己在为什么努力。只是按照本能活。这本来也是他这个年纪的少年该有的无忧无虑。
安葬张慈后,连琼还是没心没肺的活宝样,只是在无人时常常失神、要么就是没日没夜地看书习武。
——
一阵希希索索的声音。
李少卿抬眸,正好和跪趴在地上,欲探身往火盆里扔黄纸的侍女对上眼。
“我、我也是幸州的。十年前逃难过来的。张慈女郎的事我们都记得。很了不起。”侍女的表情有点尴尬,她衣服的肩膀处和裙摆是湿的,黄纸有点皱巴。
“这样啊。”李少卿说,“谢谢你啊。”
“我家小儿今年三岁了。若有机会,他能在民安学堂就学吗?”侍女说完后的表情有些惊恐,“我不是在套话。但要扩招和改名的计划草稿确实是我偷拿,想传给陛下又被大人截胡的。”
“能。”
“好。好好。”侍女笑了。带着憧憬和对某种的遗憾的慰藉。
李少卿的笑容没什么笑意,她温柔地说:“能给我找壶酒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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