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当然。”
李少卿走了。连璞只差百步。
“罪臣连璞犯下大错,还望陛下责罚。”
连璞的恭顺听起来如此强硬,陈天然却半点追究不得。
“你师父给你留的。”陈天然眼神示意西侧的满茶,一饮而尽自己杯中茶水后,方才语气中的怄气与怒意一下烟消云散,他笑看连璞,无奈地说,“朕刚才什么都没做,你真是不讲理。”
“坐坐坐,你喝,喝喝。”见连璞又要开始做样子,陈天然将他压下。
“先生的意思,是想见越国院首。”陈天然与连璞走在路上,隔着半步的差,月光和身后人灯火的桔光照得他身上的龙凤绣流光溢彩,“你怎么看?”
“…”连璞只说,“听凭师父决定。”
“那你们商量。”陈天然说,“少说也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。不急。”
“微臣遵旨。”
李少卿就这么一破探身,还真让连璞对他有意见了。明明气得跳脚,还得在这笑着装大尾巴狼。等到科举恢复,再花三五年教教可用之才,他就把这些贱人通通杀了。
一个李少卿,抵得上满朝文武,可惜…入马车前,陈天然看了一眼依旧灯光通明的某处。
道不同。
刚从长平动身的李姜和因突发变故取消行程,再未提起温都之行。变故不详。
其后,李少卿和贺修宁同时染上风寒。
“陛下,连府那位是风邪之症,因不适近期骤降冷风所致,呼吸不畅全身乏力。贺大人是风温肺热病,咳嗽不止。并无联系。”谭太医行礼后将药箱的肩带提了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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