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身,去留衙门也无法插手。”
如何不是自由身了?
“怎么,瞧你神情这是还不知?你阿娘昨儿夜里非要去花楼,求着留下,亲自画押签了卖身契,花楼那边送了过来,衙门已盖章。”
何储不敢信。
“大人,定是那些人逼着我母亲画押的!她必然身不由已。”
刘县官叹了口气:“你阿娘真是荒唐,非要一意孤行,你是个好的,只怕会被其拖累。行了,本官公务繁忙,就不留你了。”
出了衙门,何储仿若坠入冰窖。
他又一次来了花楼,眼里含泪充血。
可这次,他只见到传话的婆子。
“拿出一百两,就能将人赎回去。”
一百两?他拿出五两都够呛。
见他神色焦灼为难,婆子端着姿态:“其实拿不出也无碍的。”
“无非是每日让你阿娘出来露个脸,说句不中听的,便是真被选中了,也不会真让她陪客的,我们花楼从不自砸招牌。”
“你们到底要做甚!”他本就是个没主心骨的,事事听从何母,这会儿崩溃不已。
“那就要问问,你们母子到底犯了什么事?”
“妈妈说了,她犯不着为你们去罪贵人。咱们这里好吃好喝供着你阿娘,瞧瞧你这孩子哭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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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柱香后,他站在绣坊外,眼里都是恨意。
得知他来的消息,淳筠蹙眉,显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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