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入不了台面的地儿,沈婳没去过。
“不行,我可是正经女娘。”
她假意推辞几下:“你做肮脏事,不要带上我!我是不会屈服的。”
“当然,你实在想去,我也没办法,我只是被你逼的。”
沈婳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又探出脑袋四处张望,压下嘴角那丝迫不及待:“你打算找几个花娘陪酒?”
崔韫冷静的听她自言自语毕。这才阴测测道:“将你卖了信不信?”
沈婳身子明显一僵。
她抓住重点。
“我很贵的,等闲之辈可买不起。”
路过暮春园时,沈婳眼角带光。
“我寻思着凭着你我的交情,你总该请我去听戏。”
崔韫没理她。沈婳只好退一步。
“不去也成,你能给我唱个小曲吗?”
崔韫:“安分点。”
“那我给你唱个吧。”
他这次没阻止,只是挑了挑眉。可左等右等,怀里的人很安静,眼瞅着过了两条街。
“睡了?”
得到一句鄙夷:“崔韫,你怎么敢信呢?”
沈婳中气十足:“将走之人,不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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丰州城内,合武街的奶油灯香酥还有这家店豆馅的透花滋很是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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