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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人。是缪烟这个孩子性子倔,她做外室,不是我们夫妻逼的,是实在拦不住啊。”
她自诩聪明,丝毫不提拿了纹银。
“她如此轻浮,我们管教不得。也就权当没了这个女儿。这些年,没在来往。”
真假假话掺了一半。
没再来往,并非断了关系,分明是沈家不让薛缪烟在外露脸。
刘县令重重一拍桌子。取过薛郸连着状纸一同交来的证据扔过去。
“公堂之上,岂容你这刁妇胡言!”
“每时隔半年,你薛家就收到一大笔银票,是或不是?”
名下的房契地契一查便知。
若是银票全存在家里,经不住搜。
便是放在钱庄,衙门也有查的资格。
沈家二房是这时过来的。
沈朱氏腿一软,险些瘫地。被沈鹤文拉住,这才不至于失态。
她想起来时沈鹤文的一句。
——夫人,你我之间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你合该清楚,待会儿说些什么。
可昨儿她收到一封信。
同上回提点她回府抓奸一样的字迹。
上面写着。
——州判之女和离再嫁不愁,可若还留在沈家,焉知薛缪烟的今日,不是你的明日?
她垂下眼眸,掩下不安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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