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大字不识几个,又看不懂这些,往前从不收这回留下作甚?”
崔韫的火气在此刻如潮水般褪去。
所以,他就……很复杂。
他对着沈婳读了别人写的情书,让她记住了周安春。
说起这事沈婳还瞪了崔韫一眼。
“那能怪我吗?”
“自从买了金锤子我就极缺银子!”
上回从沈巍那边得来的银票,也被路上的扒手偷了去。
她穷得很。
可不得谋生。
很有经商头脑的沈婳,傲慢不已:“他们让郑千喻送信,跑腿费是要付银子的,一次一两。”
“这些时日收了不少,我也才留下这些字迹不错的。”
那些信封上写的歪歪扭扭的,她才不要。
“男院那些人喜欢女院这边的女娘,我就誊写一份帮他们。”
照着信上的字,一笔一画写下来并不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