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在这里义愤填膺,自以为是仁义打抱不平,她可是坐着阔太太的美梦。”
“不可能!”
薛夫子急红了眼。
崔韫:“虽说沈家的事,我不宜失了分寸,过多掺和,可我和沈……”
“沈雉是好友,这件事是管定了。”
沈雉就很感动。
崔韫淡淡:“女娘之间不合,那是女娘之间的事。你能开导,但不该过度干涉。”
“稚子何其无辜?这些不论,她在老夫子面前却也乖顺,你说沈婳不敬你,可你又何曾对她有过好脸?她凭什么敬你,就凭你作画不如她?”
崔韫低低一笑:“这年头,当真是谁都能做夫子了啊。”
“看来,回盛京我得同太尉他老人家提一提,若是手底下监察不当,这学院不如趁早关门,好过祸害学子。”
“使不得,这可使不得。”
刘县令急了。
薛夫子灰溜溜离开书院不值一提,可这书院关门,却是大事。
见薛夫子瘫坐在地,大受打击,崔韫眉心一动,他看了沈雉一眼。
沈雉心下狠狠一颤。
一切的确该结束了。
以此事为开场,将沈巍恶行一件件暴露。总比他冒然登衙门吉鼓更合适。
世人愚昧,孝道大过于天。
沈雉本做好亲自揭发沈巍丑陋面目,可一番所行,势必让人指责其心狠手辣。不知宽容,非要害沈巍于死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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