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韫抬了抬眼皮。
“我记得她。”
“先前宫宴,还盯着表哥看个不停,早知她动了如此邪念,我就该趁着无人,收拾她的。”
崔柏瞥他一眼,无奈的按了按眉心。
他是没想过,回来还要对这个弟弟头疼的。
“这个世道,是黑是白,已混淆不清了。可你们是要撑起门楣,总要去辨个清楚。”
“有些话,我也只敢和你们说。你们嫂嫂胆小,我怕吓着她。”
崔柏哑着嗓音:“其实这次我是回不来的。”
这一句话,别说宣沉,就连崔韫都坐直了身子。
“阿沉,我死后,你不敢赌上全家性命,只能被迫娶了果郡王之女。”
那时崔家死的死,伤的伤,崔韫中蛊,性命垂危,宣沉身上的担子更重。
宣沉嗓音颤抖。
“然后呢?”
“你不会想听的。”
宣沉一字一字道:“我该知晓。”
然后?
皇家派了负责盯墙角的嬷嬷过来。
果郡王之女陪嫁过来的婆子婢子,可都是人精。
往后如何不论,可这个房必须圆。
耻辱吗?
耻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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