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炷香。”
他在外面,谅崔韫也做不了别的。
崔韫颔首,朝一处而去。
还能听到身后的对话。
姬誊:“一炷香?便是一个时辰都没用。”
沈婳分明是最难搞的。
这些天,他日日过来,韦盈盈可是对他越来越不耐烦了。
谢珣:“那是您用错了方法。”
“你孤家寡人的,也好意思说这种话。”
姬誊刚要嘲笑,就想到沈婳对谢珣的言听计从。也许,他真有两把刷子。
“说说看。”
从小哄漾漾的谢珣低声:“这也是门学问,先讲她想听的,讲她听的进去的,再说你该讲的,最后是你想讲的。”
姬誊:“谬论。”
姬纥不屑。
屋内光线昏暗。
沈婳是被渴醒的。她迷迷糊糊的睁眼,往侧趴,指尖摸索着就要去取榻前茶几上的水。
身子就被扶了起来,茶盏送至她唇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