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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婳像只被放飞的鸟儿,探头探尾摆脱沈瞿给的枷锁和桎梏,她为难又遗憾:“时间仓促,勉强就带这些吧。”
即清:这可真是为难你了......
且不说沈婳要留着孝敬知州大人,单凭她手系绣坊命脉这一点,沈瞿也不会让她走。
“全部给我拦下!”
即清从怀里取出磨制成尖峰的石镞,随手朝沈瞿的方向投掷而去,石镞势不可挡,直直插入沈瞿发上,连带着他整个人都往后退了几步。
发冠‘哐当’一声落地,梳的整齐的发跟着散落。
“扰我家爷清净了。”
管家面如死灰。
沈瞿遭此变故心头一骇。
他阴森森的看向崔韫,厉声道:“你和强盗有甚区别!”
“你要带她去何处?来人,全给我拦下!报官!”
可他发号施令,手下的人面面相觑,却没有一个敢动崔韫半分。
崔韫不咸不淡的看着地上的发冠:“这是小惩,她脸上的伤,后自会有人与你清算。”
“你到底是谁?”
“外乡来做生意的?你可知得罪了沈家,丰州城势必没你立足之地!”
沈家还没倒呢,在此之前,他也足够能让没权没势的外乡人吃不了兜着走。
崔韫却让他死的很明白。他扔下一句话,这才朝外走去。
“阳陵侯府崔韫,宿丰州城同福客栈,沈公子若实在不服,报官也好,打斗也罢,我随时恭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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