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她自己,为他,也为刚到家不久的雪花。
她刚醒,又哭了一场,需要好好休息,至于和那些人渣有关的事情,等她身体好些了再说。
给她调整好姿势,盖好被子,握着她纤细的腕骨缓缓摩挲,沉凛才长舒了一口气,确定眼前的人不是梦境里虚无缥缈,一触即散的幻象。
他亦知道她想问的很多话,回想起李治兴的嘴脸,沉凛眸色发冷。
李治兴比徐意安早醒一周,醒来的第一时间,在取得医生的许可下,警察就对他进行了询问,可他一言不发,直到听到徐意安受伤还在昏迷的消息,才微微咧开嘴笑着说,“我们终于平等了。”
沉凛差点又一次冲进去打他。
平等?
这个词或许从谁的嘴里说出来都合适,唯独他李治兴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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