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但他没能让那个人和她一样疼,他可真该死啊。
可是雪花呢,雪花又怎么了。
他呆滞的目光划过凌乱的客厅,在触及到那蓝色小窝时,终于忍不住耸动双肩垂下头,一拳砸在地上,空气中响起男人沉闷的呜咽。
他终于知道,一进门时,那股浅淡的血腥味儿从何而来。
红色的痕迹,从小窝外缘开始,蔓延到歪斜的茶几下,雪花通体雪白的毛发被染红变脏,一道渗血的口子横在它的身上,让它就这么孤零零的,躺在茶几下,一动不动。
它再也睁不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了。
它嘴角还有半片黑色的布料,沉凛抖着手将布料从它断裂的乳齿间扯掉,闭着眼摸了摸它的头。
那布料,是李治兴身上的。
“对不起…对不起…”他轻声说。
空气里仿佛还有她身上残留的茉莉花味儿,淡淡的,夹杂着血腥。
刺痛他,又提醒着他,一切都结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