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不紧不慢,声线柔和,就这么回荡在这方并不大的屋子里。
全程都像是真的在讲述一个故事一样,柔和却冷静,遇到自己记不清的地方,她还会不好意思地笑笑,开玩笑说,“希望皇上不要介意呀,有很多事情本宫都记不清忘了。”
她对那晚的记忆只有零星的碎片,留下深刻记忆的,只有集中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些片段。
她不紧不慢地讲着,故事里的那个女孩因为睁开眼看到母亲被侵犯而发出呜咽声,被人发现,从床下被拽出来时,后脑挨了一下。
那分明是女孩最爱的作文竞赛奖杯,最后却变成了伤害她的利器。
直到讲到此处,徐意安的声线微微颤抖,那是她刻入骨子里的恐惧。
女孩被敲昏了头,流了好多血,连歹人都以为她死了,甚至她自己昏死过去之前也这么觉得。
谁知她命大没死,挨到了被人发现,被送进了医院。
等一觉醒来,她成了唯一见过歹人脸的证人。
被急切的警察询问时,她头上缠着一圈圈的纱布,忍着疼痛,皱紧眉头去想,却对那张脸什么印象都没有了,甚至是男是女都不记得。她满脑子只有各种声音,疯狂的敲门声,痛苦的呻吟与尖叫,还有失去意识前,看见母亲眼角的那滴泪。
失望的警察无功而返很多次,直到某次女孩正在吃药,望着圆形的药片,眼睫忽然湿了,她记起来,那个人手上也有个圆形的疤,但也就止步于此。
也因此,最后警察破了案。为了离开那个伤心地,亦为了躲避媒体的长枪短炮,女孩跟着姥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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