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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次钟情给你添麻烦了,还让你亲自提到我跟前,”老久坐在沙发上,笑得意味深长,“她也真是的,就那么喜欢你,见不到你一次,喝不到你调的酒而已,就敢拦着你做生意。”
沉凛点着一根烟,脸上没什么表情,拦着做生意?
分明是用钟情当幌子,想把他酒吧的名声搞大搞臭,这么荒唐的理由,他也说的出口。
钟情那女人是喜欢他,从拳馆开始就喜欢,他一直都知道,但他从未理过。
但她怕是早都在老久手下做事,磨得没剩多少良心了。
至于老久暗地里找茬儿,还不是自己不愿意在他手下做事,拒绝了好几回,再加上,上次喜子差点收了他的货,又被自己退回去,驳了他的面子,咽不下这口气罢了。
谁曾想,被梁予刚好利用,一举两得,还能给自己解恨。
沉凛当初离开拳馆,就是不想跟这些人再打交道,不想趟这趟浑水,可有人总是想拉他下水,就连秉持的理由也可笑至极。
就像那天他把钟情送到老久的面前,他只是笑着说,“你以为离开了拳馆,就能干干净净做人了吗?”
谁都喜欢看另类的人被自己同化,从某种意义上的神坛坠落,一起堕落,成为酒肉世界里的一员。
这种想法,早在沉凛还在拳馆里打拼的时候,他周围不少人就有,老久也不例外。
但区别是,其他人没这个本事伸手,并且伸到他面前,而老久可以罢了。
“钟情的事过了就过了,我今天来,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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