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发现了新情况,我有预感,这绝不是一起普通的……”
徐石开不耐烦地打断他,“我问过了,那女孩说她当时发现起火,用被子去扑,结果不小心把火也串到了卧室,这有什么可怀疑的。”
“你是不是想立功疯了,整天疑神疑鬼的,我知道你不想在基层呆,觉得基层苦基层累,那也不能为了升职,就随意给人定罪。”
李尧被一顿训斥,人都训傻了,委屈地摸着脑袋,“我也没想给他女儿定罪啊,这不还在调查吗。”
“你所说的调查是差点让病人猝死吗?”徐石开瞥一眼憋屈的李尧,“你询问不当致使病人差点猝死的事,我已经上报了,现在你没资格插手这件事了。”
“哦。”事关职业生涯,李尧不敢说话了,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大方护犊子的徐石开突然这么不近人情。
时间回到两个小时前,在李尧询问时骞的时候,徐石开也找到了即将在老家坐飞机离开的时眠。
江南水乡最不缺绵绵细雨。
时眠顶着一把黑伞正在包里翻着身份证,身侧突然出现了穿着便服的徐石开。
她怔了一下,没有太多意外的样子。
“你是来找我的吗?”时眠脚边是一个深蓝色的行李箱,她找到身份证捏在手。
“要去哪儿?”从昨天奔波到现在,徐石开只睡了叁四个钟头,此刻他疲惫得很。
“学校有一个学前活动,我很感兴趣,报名参加了,就今天的飞机。”时眠淡然地朝他挥了挥手里的机票,用得理由很充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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