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她情不自禁夹紧了腿,鼻尖陷在软肉里,他呼吸有些困难,手掌按着她大腿往外掰。
时眠急促地喘息,撑在盥洗台的双手渐渐无力,大腿一软,几乎是坐在他脸上。
手指胡乱想抓住什么,无意间碰到花洒开关,骤然喷出水花。
淋湿了时骞的头发,水珠沿着脸庞滚落,他喉结滑动,咽下了些许时眠情动的证明。
水雾里,两人都怔住了。
时眠出院后,整个人不再紧绷着,对待学习没有以前那种如痴如魔的疯劲儿了。
时骞放心了不少,他不想再经历半夜送她去医院的恐惧了。为了给她补营养,时骞研究了很多菜单,时眠不挑食,好养得很。
高叁那年的春节,时骞带时眠回了江南水乡的老家。
时骞父母自退休后,趁着身子骨还健壮,又不需要含饴弄孙,便满世界地跑。
说来,这也是好几年来一家人团聚在一起。
饭后,二老避开时眠,在厨房聊梁玉的事,时骞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了,对外只说是感情不和。关于时骞出轨的言论已甚嚣尘上,二老也在揣测,但两人年事已高,有心无力,只能由着小辈去了。
晚上七点多,时骞带她去外面消食闲逛。
出了门左转就是一个公园,园中一条河蜿蜒而过,河上架着一座木桥,走廊延伸到对岸的枯树下。
两岸布满一盏盏五彩的灯,绿幽幽的河水一团团暖暖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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