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响声,在静谧的室内分外突兀。
他也不恼,只叹笑一声,“想知道钟时安在哪吗?”
“那就听话。”
我得承认,五年的床笫之间,让我们的肉体取代灵魂,宣告成为彼此最默契的情人。
我无意迎合,却在他熟稔地找到敏感点之时,无一例外地产生反应。巴甫洛夫和狗,林谦与和我。
从沙发,到床上,分辨不清有多少次。他把我翻转,手指从两腿之间一路抚摸上来,最后停在喉咙处,逐渐施力,我在微微窒息间听见自己的脉搏在他的掌心跳动,像死神的口哨。
他含着我的耳垂,强迫我转过头和他接吻,下身的动作加快,高潮到来前他说,“钟时安死了。”那股暖意贯穿我的身体,却像冰冷的剑刃,将我开膛破肚。
“杜明明,我真的很爱你。”我瘫软在他怀里,他侧躺着,垂眼柔情蜜意地望着我,伸手撩开我汗湿的碎发,指肚停留在我的嘴唇上,揉捻片刻,“你把我害得这样惨,我也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见我像个死人,他把我向怀里拢了拢,“不过,钟时安的确也爱你。他用他的命换来你的命,要是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,不知作何感想呢?”他贴在我耳边似是喃喃自语,雪松的气味弥漫在我的鼻腔,却堪比血腥,刺激得我的胃一阵阵绞痛。
“你好像很恨我。”他歪头端详着我,像满意地对待自己的战利品,“我们明明的要求,我都尽力满足。”他从我的枕头底下摸出一把枪,塞到我脱力的手里,翻身压过来,撑着胳膊居高临下地俯视。
“我现在给你机会,杀了我。”他攥紧我的手,移到他的心脏前,“咔嚓”,甚至还帮我上了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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