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这样平静地、单独地对话了。
“那你后悔吗?”我问,像是破土的芽,虽渺小,却带着一种向死而生的壮烈感。
他扭头对上我的目光,眼底像无望深渊。
“哪件事?”他的语气难得轻柔,“我后悔不该放你离开我。白帆洋能给你什么?覃野呢?这么多年了,难道你还没有发现,只有我才能保你永远周全。”却绝口不提爱。
我的眼泪突然决堤,“周全”二字似乎触碰到了我心底最隐秘的开关,我颤抖着问,“林谦与,你能不能把钟时安还给我?”却是诀别的利剑,斩断了我跟他最后的一丝柔情。
他的面容冷冽起来,良久,他起身,“伞留给你,雨很大。”随后决绝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