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,我给他脸侧的伤口上药等等。
但我们似乎从未像此刻这么亲密过,一种越界的亲密——即使我们还什么都没有做,只是这么对视着。
他的呼吸拂在我的鼻尖,头越来越低,我的嘴唇几乎已经颤抖起来,准备好了一种找寻的姿态。
然而他终是作罢,代之以把我大力地抱进怀里。
其实是我预料的结局——因为这是钟时安,永远不会越界,即使是黑暗中,即使我们甚至看不清彼此。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愿意。但我还是深吸一口气,伸出胳膊回抱他。
门合上,灯打开。像是到了一个不由分说的节点,钟时安的脸庞从未这么清晰过,他把我拉到沙发上和我并肩坐下,随后跟我说:
“杜明明,我是警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