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吧。”
他看起来很无奈,“这是两码事。”
“这就是一码事!”我盯着他的眼睛,“我就是个没什么能耐的女的,我自己知道。我最擅长的事就是和男人上床,这是我唯一的手段!”
“你了解我吗?”我往前上了两步,龇牙咧嘴的每一个字都跟他近在咫尺,他僵着不知所措,“你跟我上过床吗?”
“朋友是吗?我不需要朋友,你现在没有立场劝我任何,你走吧。”
沉默着对视良久,钟时安深深吸了一口气,嘶哑着低声,“杜明明!”他吸了吸鼻子,鼻头红红的,眼眶也红红的,整个人在寒冷里散发着比之前更澎湃的热气。
我曾经,最害怕的就是失去钟时安。现在我即将一无所有,但也无所畏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