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,但这期间他经历了太多事了,大起大落之后,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。
从门锁系统里就看清了是我,钟时安拉开门迅速把我拉了进去。室内的冷气开得很足,我被激得打了个寒战。他却只穿了件白色背心,无意间碰到他裸露在外的肱二头肌,冻得跟冰块一样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虽是这么问的,但他懊恼和愤怒交织的表情马上告诉我他明白是覃野,抓了下头发,转身要去给我倒水。
我顺势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拉了回来,“钟时安,你是不是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