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接近林谦与,本来就是个意外,不是吗?我们本可以不这样的。”
耳边有陌生的噪音在拉扯,我把目光投向别处,荒唐地似在找寻什么,又猛地把头转回来,直勾勾地盯着他:“钟时安,你放的什么屁?”我哈哈冷笑了起来,“五年了,这之中有多少次我坚持不下去了?不是你……难道不是因为你说……”
“肚子……”他欲伸出手摸我的头,被我大力拍下。
“你别叫我!”几次深呼吸之后,我逼自己暂时平静了几分,“你的意思我收到了。但无论是你,还是什么别人,都没资格替我做决定。”
“你好好休息吧。”话音未落,我就转过身,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医院。
室外,雪花洋洋洒洒地落了下来,我裹紧外套快步走着,意识到这是今冬第一场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