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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得明白自然知道怎么叫他们放心,“是有个想做的事儿,现在还跟战友在谈,之后具体下来了,还要靠我小福哥和山哥多帮衬。”话不是假话,只是做什么事儿都有个轻重缓急,现在老母亲最大。
对佟响的乖巧师娘很满意,那边上坐着的小福哥忽然起身把大木桌上方的工作照明大灯打开,一双精明的眼睛盯着佟响说:“嘴角的伤怎么回事儿?”
这一问,佟响真是欲哭无泪,山哥这么个烈犬怎么这样乖顺算是知道原因了,幸亏刚才小杨总那儿已经编了一次瞎话,赶紧说:“早上起来做早饭,迷迷糊糊的,开冰箱时候给自己撞了一下……可疼了,师娘,你给看看……”
景幺娘抬起他的下巴灯下左右看看,说:“都在褪青紫了,没事儿。你早点睡,睡饱了才精神,精神了就不犯迷糊……”
“嗯。”佟响可乖了,点头听话的模样最是打动师娘的心。
“那个景山、小福,搭把手咱们把铺子关了,让小响早点休息了……”
师娘发话,自家的两个赶紧动起来。佟响也手上有活儿,去外面把遮阳棚给收了。
——
再一次送人走后,佟响拿过早前放在行道树边上的扫把簸箕,把店门口的三包工作做完,这才关了店门坐前坐下。
收纳盒里杨以岳的手表斜放着,这些玩意儿佟响不了解的,山哥喜欢倒腾这些东西,他念得这样起劲,想必是个金贵的物件儿。拍了一张图,给杨以岳发过去。办完了这事儿,收起来放到房间里,白天这铺子上人多手杂,给他弄丢了就不好了。花了钱都不太想睡你的金主爸爸不好找,他的东西要存好。
看着手表复杂的表面,小巧零件上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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