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就在缫车上接丝,染色。
看得出来,经验丰富,应都是做了好些年的熟练工,青枝道:“幸好您带我们过来,真是长了见识,我以前真不知是如何缫丝的。”
刘守笑道:“你们满意就行,我祝你们生意兴隆,下回就能在我这儿买个五六百斤了。”
青枝也笑了:“承您吉言。”又问,“你这儿可有雀金线?”那是一种很稀有的丝线,青枝只听父亲提过,不曾见过。
刘守忙摇头:“这等东西怕是只有宫里才有。”
正说着,不远处传来一阵叫骂声,是个妇人的声音:“你竟敢还嘴,吃我的用我的,你怎么敢的?死丫头片子,帮帮你兄长又怎么了?不是应该的?我养你这么大,就算不为你兄长,你也该替我着想,我就这一个儿子!”
刘守听出是谁,摇摇头道:“不用理会,谁家没点烦心事。”
谁知那屋里跑出个小姑娘,对着门道:“我不要去做什么丫环,我会刺绣,你再等我几日,绣好了可以拿去卖钱……”
“你绣的东西谁会要?一两银子都卖不到吧?我可没有时间等。”那妇人跟着出来,瞧见刘守与几个人就在附近,她一惊,急忙招手,“阿珍,快进屋。”
那叫阿珍的不听,杵在门口。
青枝见她生得浓眉大眼,颇有英气,又听她说会刺绣,由不得生出几分亲切,走上去问:“你会绣花?”
阿珍叫姚珍,点一点头:“是,我跟隔壁的吴大嫂学的。”
“你这叫学?看了几次也好意思说。”那妇人上前拉住她,“跟我进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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