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渝州感觉外头肯定发生紧急情?况了,丢下话出去了,郝建设紧随其后,翠翠轻手轻脚爬下床,走到舱门?口,微微把门?拉开一条缝观察。
啥也没瞅见。
约莫半小时后,章渝州和郝建设回来了。
翠翠压低声音问:“怎么去这么久,出什么事了?”
“有悍匪被人发现,破罐子破摔,持刀劫人想要逼停火车。”章渝州说得轻描淡写。
翠翠挑眉:“你?们帮忙抓人去了?”
她扯着章渝州被划破的袖子,神色微变,起初的漫不经?心化为紧张,不顾郝建设在场,就往章渝州胳膊和腰的位置摸了摸,“没受伤吧?”
“没事,劫匪只有刀,没木仓,我?和建设身手多厉害啊,一出手立马把人给摁住了。”
翠翠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:“吹牛大王。”
这么厚的大衣,棉花都露出来了,还敢说自己厉害?
如果袖子没划破,手腕处破皮没蹭破,她肯定就信了,一着急翠翠就忍不住骂人:“笨死了。”
精神力在身居然宁愿被普通人弄伤也不动用,不是笨是什么?
章渝州讨好地笑笑,一语双关:“嗯,我?哪里笨?我?眼光明明就好得很,找了你?这样厉害的媳妇儿。”
郝建设给自己倒了杯水,听到两口子说话,还以为他们在耍花腔呢,连忙附和道:“嘿,弟妹啊,如果刚才你?在我?们肯定能兵不血刃就把人给逮咯,要不你?抽空教教我?催眠术?”
翠翠撇嘴,自己男人差点受伤,郝建设这个正儿八经?的公安倒是一根毛没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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