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自己喜欢喝也行,敞开了喝都行。”
沈知意一顿,连忙解释:“……岑总您误会了,我酒量很差的。”
岑森会意,“那行,我知道了。”
饭桌上谈生意比冷冰冰的会议室轻松很多,至少对这些职场老油条来说是这样。
但对沈知意这种初出茅庐的新人,她还不太适应这样杯盏交错一个个比泥鳅还滑的场面。
她左右张望的眼神,笔挺挺的腰,无不透着拘束。
沈知意学生稚气未褪,活像朵干净单纯的小梨花,一下吸引在座众人的目光。
好在岑森知道这些男人的德行,上来就说她酒精过敏,什么也不能喝。
在座都是体面人,又见岑森护得跟女儿似的,倒没做出强硬逼酒的事儿。
沈知意松了口气,开始当工具人,递笔收合同。
岑森不时会给她介绍其余人的身份背景。
沈知意垂首听着,虽然岑森的说话语速是出了名的快,但她都努力记到了脑子里。
酒过三巡,沈知意也已经完成自己今晚的工作,众人侃天侃地,沈知意觉得闷,低头跟岑森说了声,出去透透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