烹的一盏茶,有的时候是用亲自从外头带给她的一块糕点。
如此想来,虽然那人冷淡又严厉,但其实对自己也还算不错。
除了什么都不愿意与她说之外。
而遇淮方才摇头失笑的样子却叫她觉得有几分眼熟,或许故人也流露过类似的神色。
是在她翻墙被逮了个正着时,还是在她练琴偷偷摸鱼打瞌睡时,抑或是在她练武投机取巧时?
似乎都不是。
千年前的记忆按理说早该模糊到忘却;
可千年来她游荡于世间,偶尔入世,更多的时候却都是把自己困在过往的思绪里想事情。
或许是在某一个春和景明的日子里,她仰着脑袋望着被宫墙圈起的那一方天,赌气般感叹,不如哪一日朝权颠覆了,她不再做皇室之人,或许才能看看外面更广阔的天地。
话一出口,她很快就自己反应过来,这气话未免太过于不负责任。
朝权颠覆,她有没有命还是其次的,随之而来的战争与苦难却是要切切实实落到整片国土疆域上的,这些岂是儿戏。
当是时,陪自己坐在院内赏这方被困一隅的小景的,还有自己那位不肯称自己是师父的师父。
想到对方往日里的严厉,棠华觉得心里发虚。
她僵着脖子,一点点回过头,试探着去打量对方的神色,已经预想到了对方严厉的批评与教诲,就像往日里教她课业道理时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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