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停洲却摇了摇头: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直接问这种问题大概会伤到对方的自尊心,谢停洲体谅地没有再追问下去,只是目送他下了车,随后调转车头,向着酒店开去。
下部戏林川的工资,看来可以适当地再调高一点。
……
当晚,谢停洲又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
梦里他回到了那个陌生的朝代,自己在西江城救一位故友,却意外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少年。
令他震惊的是,少年却被人重伤,濒临死亡。
那是他生平第一次感到慌乱无措,明明上一次见到少年时还鲜活热烈,此刻的少年却浑身是血、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,奄奄一息地躺在他怀里。
谢停洲见过很多次死亡和离别,可他在那个瞬间竟然感到了恐惧,恐惧少年会就此离开,恐惧因为他的拒绝,少年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。
用尽心力将少年救活,又收下了他这个徒弟,谢停洲想好了要给他洗髓,让他真正做自己的传人,让任何人都不能再轻易伤他。
谢停洲用了一年的时间,将大黎跑了个遍,倾尽自己多年来得到的奇珍异宝,集齐了洗髓丹的材料,又舍下脸面央求当世最厉害的炼药师,帮他炼制了一枚当世无二的洗髓丹。
而洗髓时的那七日,更是让谢停洲察觉到自己那些隐秘的心思:他竟然对少年有了……不可言说的想法。
之后的时光走的很快,快到谢停洲都有些不舍,在飞云剑派的三年,少年成长为青年,如一颗生机勃发的青松,立在那里时便是一道惹眼的风景。
谢停洲自己的功力却开始停滞不前,他天生便是个武学奇才,十五岁自创心法,二十岁独步天下,年少时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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