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论是顾及他的身份还是他的性子,她都不应去沾才是。
多年来,景霈与她亲昵,但景臻都并未向其敞开心房,景霈性子霸道任性是事实,可也心机深沉,无论如何他背后都站着一个杜宸,多年来任他纠缠,景臻都小心谨慎,不露把柄,可时间久了,她难免放松警惕。
她过于提防杜宸,倒忘了景霈也是牙尖嘴利的,那日她碰了他的身子,无异于是把一个致命的把柄交予了他。
宫院深深,能够付出真心相待的人少之又少,她能投生在林月生肚子里得到真切的父爱已是万幸,而其他的人,景臻不抱期待,也不轻易交付感情。
景臻平日里爱偷懒,但该做的功夫还是不曾懈怠,练武多年,没有功力也有体力,从泯尘宫到凤椒宫的偏道,她不到半炷香的时间便走完了。
凤椒宫宫门紧闭,想来杜宸还未回来,有平宣帝的宴席,君侍多是要用完晚膳才归宫。
景臻不打算走正门,她四处看看,发现无人,便翻上宫墙。
凤椒宫无人在院中扫洒,怕是都在耳房躲懒。
景臻看向景霈所居之处,忽而顿住。
清瘦的男子倚在门边,穿的还是那日卧病在床时的黑色长衫。金红余晖洒在他脸侧,反倒让他脸色愈发苍白,唇无血色。听见响动,他怔怔地看向景臻所在之处。
这人哪里像是病好的样子?景臻跃下红墙,朝他走去。
见她走来,男人对她露出一个笑,只是他脸色实在糟糕,笑起来颇显得渗人。
“娇娇,你是来探望我的吗?”景霈走上前,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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