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子的人,看一眼就知道,这小倌像景霈,但只捡了叁分皮肉貌,形似神不似。
景臻不知她卖的什么药:“瞧不出来。”
“是吗?”景邈向后倚在一个清瘦男子怀里,把玩对方垂在胸前的头发,“这青池就是专给女子开苞的,口舌功夫极好,还是个雏,六妹不妨留他伺候一晚。”
“二皇姐何时揽起了媒人的活?”景臻调笑她,“只怕我消受不起,若是被我君父发现我碰了这没规矩的小倌,怕是要闹我。”
“呵,六妹还是小孩呢,没尝过滋味怎就说不要,可别伤了美人的心。”景邈抬抬手指,“青池,六殿下还未尝过这醉美人呢,倒给六殿下尝尝。”
景臻皱了皱眉,觉得景邈这拉皮条的实在是有些缠人。
青池低头给景臻倒酒,他将头发拨到一边,露出半边白皙纤瘦的脖颈,抬眼怯怯地望景臻,弱声道:“殿下,这醉美人的喝法独特,仆怕您不喜。”
景臻耐心正缓缓流失,对着青池一副讨好的媚态也没什么表情:“独特之处是什么?”
青池垂下眼皮,睫毛颤动:“这酒……都是要一人含在口中喂另一人,才得其中滋味。”
景臻笑起来:“所以你是要亲口喂我喝?”
“仆……不敢放肆。”青池脸颊绯红。
“罢了,若要你喂我,恐怕二皇姐又得说我是根木头了。”景臻似笑非笑地看一眼景邈,对方对上她的眼神也不躲闪。
景臻转过头,伸手端起酒杯,饮了半口,随后将酒杯扔开,另一只胳膊揽过青池,少年摔在她怀里,下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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