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子都不嫁人。
再拖下去,恐怕大皇子不能人道这事会成为全天下的笑话。
平宣帝无奈,寻个时间将这事跟杜宸说了。
杜宸听了,低头笑笑:“霈儿是随了我。想来臣娈当初也不是自个通精的,陛下可还记得那时的事?”
平宣帝哪能不知道,杜宸也是产精晚的,他却骗过教养公公说自己已经知人事了,在大婚那晚才将初精大半都射进了平宣帝的腹里。
平宣帝还记得杜宸那晚说的话:“臣娈的一切都是陛下的,谁也不能碰臣娈。”
往日画面仿佛还历历在目,只是情深不再。平宣帝不接他的话,道:“既是随你,那你便将这事办妥当,霈儿也是时候嫁人了。”
杜宸自嘲一笑,收敛目光,恢复了往日的木然:“臣娈知道了。”
待平宣帝走了,杜宸把教养公公召来。
“公公想必是有些手段的。”杜宸道,“软的不吃便来硬的,霈儿虽性子烈,压一阵也便好了,你可懂了?”
这教养公公已是在宫中教了两代皇帝的皇子了,听了这话心中有数。
要说对着皇子自是不能像青楼里对娈童一般强硬,那无非只剩一种法子,便是下药。
吃了催情之药还无反应的男子可是从未见过的,教养公公曾经挨过景霈不少鞭子,对景霈早已是不耐烦了,恨不得能马上把景霈那装了初精的帕子呈上去给君后,
教养公公得了杜宸的指令,不过两日便从宫外将那催情药拿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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