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没有一日,像今日这样晚。
她疲惫脱下大氅,将那黑乎乎沉甸甸的玩意儿毫不客气的扔在了一旁的木椅上。
房间只有一桶冰凉的清水,她用帕子简单擦拭了身子,打着哆嗦换了干净的棉布衣裳,坐在了铜镜前。
镜子里的女子面色惨白,双眼中透出恐惧与不安,纤细的脖子上,有鲜明的红指印,看起来可怖极了。她轻轻用手指碰了碰,仍旧有些疼……
柳茯苓红了眼眶,取了些化瘀的膏药,小心涂上去。
遇到赵云屹,当真是她流年不利。
第二日清晨,辰时未到,柳茯苓的门便被敲得砰砰响,是别处的小厮过来传话,说是贵客要走了,让她立刻收拾收拾,去门口迎送。
柳茯苓一夜几乎没睡,脑子里不是冬青死前的惨状,便是赵云屹那可怖的脸,煎熬了大半夜,到了这个时候刚有些睡意,便被拍门声惊起,心跳得快要蹦出来。
昨夜,她窗外总有响动,时不时有人影一般的影子在她的窗口闪现,她鼓起勇气打开窗往外看,迎面而来的除了窗外冰凉的风和干枯的树杈之外,便是空空荡荡,什么也没有。
她的神经仿佛紧绷着一根弦,已经崩到了极致,就快要断了。
柳茯苓麻木的将自己收拾利索,戴耳坠时,却发现,昨日那副耳坠丢了一只,如今已经凑不成一对。
她瞬间没了戴耳坠的心情,穿好衣裳以后,披了竖领披风,出了门。
外头的雪下得小了些,柳茯苓刚到,何掌事便将她拽了过去,小声问,“丫头,还好吗?没事吧。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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