浸湿过。
怕不是有点问题哦。
也不再嫌弃,寻了个干净的地儿,把包袱丢上去,我席地一坐,凌驰还在查看。
“看什么呢。”
“有古怪。”
“你觉得是黑店啊?成,那你守着,师姐歇息。”
“……”
店主哥送来了两碗稀粥、一叠腌萝卜还有一大块肉饼,男人老实本分的脸上挂着笑。
“我怕你们嫌柴房不好闻,给你们送来熏香,就放门口吧。”
“多谢。”我扬起笑。
这熏香的气息就是普通寺庙的那种气味,没嗅出什么异样,我便看向吃食。
吃的卖相看着还不错,凌驰没有动,我从包袱里翻出卷轴,抽出一根银针试探。
银针没有变色,我收拾工具,只说:“这针只能测出剧毒,寻常的泻药迷药□□可测不出。”
“那就别吃。”
说着,凌驰端起这些食物,倒在了柴堆后面,过了一会儿才将空碗摆在门外。
从怀里掏出通缉画像,这两兄弟不是上面任何一个,我还有点惋惜。若是一夜相安无事,那便最好。
从包袱中拿出干粮,我和凌驰就这么默默地啃着。漏雨的滴答声甚是烦人,像苍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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