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古人把洪水称为野兽,并历经百年千载,得到了治理的秘诀——堵不如疏。
爱上潮水,堵是堵不住的。
洛云郅绝望的想。
就现在看下来,爱意和疯狂与日俱增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濒临崩溃。
也许是明天,也许是今天,也许是现在。
林羡鱼伸手看向他,湿漉漉的眼尾出发红。
洛云郅把浴巾递到他手上,手掌顺着动作圈住林羡鱼奶糕似的手心。
稚嫩的羔羊还不知道自己落入猎人的陷阱,正抬起懵懂无知的眼神,红着眼眶的看着他。
“……怎么了?”
真好听。
连声音都像是润着一层玫瑰酱似的,湿透了,又很勾人。
明明知道眼前的这个人,对自己充满慕恋之意,同样的他也知道眼前这个名叫洛云郅的男人,兴趣恶劣,且不大可能是什么好人。
但林羡鱼偏偏就这样,毫无防备、也没有一点准备的就出现在他面前,甚至也不知道多穿一件衣服,遮掩住自己雪白带粉的锁骨。
洛云郅脑内的声音更加清晰。
他是故意的。
他是美丽、娇弱且灿烂的芙蓉花,正在迎面等待着采撷。
洛云郅眼眸里的光逐渐变得阴沉,他存存逼近,连同他身后的影子,也变得扭曲而疯癫。
林羡鱼洗得晕晕乎乎的,还吧唧一下歪了歪头,唇.瓣也不知道闭合,总带点涩在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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