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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旷的走廊内,她深吸一口气,“等人醒过来再说。
”贺伯勤的面子大,助理自然也比旁人矜贵,阿joe和他们是前后脚,有他在,其他人便不敢继续威逼利诱。
“您好好想想吧,我们就在楼下车里等。
”阿joe一如既往的妥帖,抱着外套过来,待人走后便直接往她身上披,被冻得久了身子发木,陷进柔软的皮毛后半晌才觉得暖。
怀里仿佛抱着一块冰,胸口处一片凉意,很快就被濡湿,咸咸涩涩的。
“为什么他就不能放过我们呢”如果没有办法逃开恐惧,那就直面吧。
他把那颗小脑袋从怀里撤出来换气,她连鼻头都是红的。
他愧疚地说,“对不起。
”急救室的灯光熄灭,顾盼闭着眼睛被转入普通病房。
因为有柔软的草坪作为缓冲,她身上的伤并不严重,不过因为情绪过于激动,所以推了一针镇定剂辅助安神。
尤嘉自然要陪床,陆斯年把洗漱用品带过来,还去外面买了份馄饨。
她望着病床上那张没有血色的脸,闻见食物的味道就想呕。
最后还是阿joe接过来,半强制地,一颗一颗往她唇边喂。
昔日的欢笑声犹在耳畔,转眼间就已经变成了铺天盖地的白,而一切的罪魁祸首,都指向了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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