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焙煎羊腰,看着盘里滋滋冒油的五花,尤嘉甚至怀疑那七天只是一场噩梦,但又知道一切都是真的。
没有人能开口提及,这是她最为隐秘的伤疤,凡是触碰就要伤筋动骨,鲜血淋漓。
所以她选择把这一切都压在心底,假装无事发生。
“嘉嘉,嘉嘉”顾盼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。
尤嘉回过神来,温柔道,“怎么了”“这衣服怎么越洗泡沫越多”尤嘉不明所以地走过去,最终举着袋子一秒破案,“那么多洗衣液,你都倒了”顾盼知道自己又惹祸,支支吾吾不说话,连忙拔腿往外溜,“你先忙我下去买点水果”等她回来的时候那堆衣服已经在过第二遍水了。
尤嘉插着胳膊翘着二郎腿等人,顾盼悄默声地钻进来,半句话不敢多说,把车厘子和草莓洗好用玻璃碗盛上端来跟她腻乎,“小嘉嘉,还生气呢”她知道尤嘉撑不住,没晃几下就“噗嗤”一下笑出声来。
顾盼拈起一颗草莓递到她唇边,尤嘉咬了一口,结果还没等咽就匆匆冲进卫生间,吐到眼泪都要流出来,嘴巴发酸发苦。
天边悬着一弯浅浅的月亮,或许明天就会隐藏在深重的雾霾之下。
顾盼接水给她漱口,一边轻轻拍着尤嘉的背顺气,最后怎么合计怎么难受,晚上起夜时发现身边空了,心里咯噔一下坐起来,才发现尤嘉正坐在飘窗上看月亮。
此时是半夜叁点二十一,尤嘉又失眠了。
纠结了许久,顾盼终于跟陆斯年合计着要送尤嘉去看医生。
心病还须心药医,然而尤嘉不觉得自己生了病,也就更不要提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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