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就传开了,不少人闻讯赶来猎奇尝鲜,于是排着队往她穴里插。
不过箱子的存在着实碍事,既然坠月宴里,他们就是规则,那么开锁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。
门开后失去支撑,白花花的丰腴嫩肉体滚在地上,双乳与地面相碰,挤压之下,又小小地漾出奶来。
依旧蒙着眼睛,但头上的扩口器被取了下来,方便她叫出声音,接吻是不可能的,因为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了,亲着不干净。
床是特制的,手和脚绑在一起,强迫身体呈字打开固定好,方便男人们抓着奶子埋头猛干。
或许是因为刺激太过,到了最后几乎只要被插入,花穴就会忍不住地抽搐。
宫口早就被撞得酥烂,沾满白浊的花穴被一根根肉棒分开,一次次地插到最深处,肉唇紧紧贴合着男人们巨大的囊袋,强迫她一次次地陷入高潮。
一轮轮的精液在穴中内射离开,又有一根根的火热肉棒迫不及待地插进来,挤压着甬道和子宫内精液占满的空间,令腹部胀起一个略显圆润的弧度。
最后一人离开时,白浊的液体终于失去拥堵,源源不断地从张开的穴口中涌出来,将地板上沾染上一大片浓白,最后干涸着,在地上和尤嘉的阴阜上形成一层乳白色的薄膜。
哭叫过后,嗓子喊到喑哑,她脱力地晕过去,又在肏干中醒来,人在欲海里浮沉,或许也仿佛已经不再是“人”了。
正文坠月·第五夜,她以为自己看见了光中午十二点,尤嘉怔怔盯着天花板,半晌才缓过神。
有那么一瞬,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后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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