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覃煊淡淡瞟他一眼,牵起唇角,嘲讽一笑。
“你这话应当去跟太子说,你俩应该更有共同话题。”
太子也经常说,他从小看着覃煊长大,远比旁人更加清楚他的性情。
忠毅侯世子呵呵一笑,并不跟他计较,眼珠转动,笃定说道。
“说罢,怎么又跟嫂夫人闹别扭了?”
覃煊翻个白眼,不耐烦道:“我说小的卢,你有没有觉得你过于多管闲事。”
“这怎么能叫多管闲事,我这是为好兄弟分忧,还有,以后别叫我小的卢行吗?”忠毅侯世子跳脚。
的卢是一匹名马的名字,忠毅侯世子小名阿卢,有时候覃煊不耐烦了就会称呼他的卢。
覃煊哼声冷笑,讥讽道:“你若真有的卢的高洁品质就好了,它可不像你,学得一副嘴碎子长发妇人姿态。”
“别转移话题,快说,你怎么跟嫂夫人闹别扭了,竟连家也不愿意回去了。”
他这几日一直住在谢府或者他自个名下的小院子里。
覃煊意懒心慵,胳膊懒散撑在桌子上,眼睛扫过来,嗓音懒洋洋的。
“你想多了,我不是经常住在外面。”
“若是之前,你这个行为确实实属平常,但今时不同往日,家里有一位怀孕的娇.妻,你会撇下娇.妻,一连几日不回去看看?”忠毅侯世子哼哼两声,两指一捻,挥开手中折扇,得意地看向他,“这可不是我认识的述赫的做法。”
覃煊沉下脸,盯着桌前酒盏,没有吭声。
这几日,他沉浸于忙碌当中,分不出心思沉思陆今湘的行为,但每当夜深人静,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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