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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留意到陆今湘神色萎靡,思及母亲对侄女的态度,小心开口:“你祖母没提什么要求难为你吧?”
陆今湘随意回道:“没事,总归我不是什么软和性子。”
那就是有了,陆夫人扶额头疼,她早就叮嘱过母亲,有什么事尽管跟她提,但母亲总是说她持家不易,哪能时时为娘家操心,母亲能理解她的不易,为何不能理解湘姐儿呢,她好歹已经诞下嫡次子位置稳当,湘姐儿跟大公子关系寒冰,处境比她难多了。
她甩了下袖子,吩咐鱼柳:“你将当时情况跟我复述一遍。”
鱼柳踌躇下,想到主子受到的委屈,登时抛下那么多顾忌,将娘家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知。
听完,陆夫人越发震怒,母亲当真愈来愈任性,兄嫂也是,不知道规劝一二,还有昕姐儿,即将婚嫁的年龄,还那般拈酸计较,礼仪诗书这些年读到狗肚子里去了。
她放言道:“不必搭理你祖母,回头她再让你做什么,你只管推到我身上,就说我不让你应下。”
陆今湘其实对这个无所谓,反正她不是委曲求全的性子,不过还是谢过姑母一片好心。
陆夫人恼怒之余,暗自决定暂时不把湘姐儿怀孕之事告诉家里,一来没有坐稳胎贸然说出去怕有损福气,二来省得家里再借这事麻烦湘姐儿。
从陆夫人那里告辞,陆今湘再次回到正黎院。
奔波一整日,她有些累了,还肚子空空,于是吩咐关月摆膳。
刚准备提身去膳厅,注意到桌边放着一个熟悉的纸包。
恰巧若兰走进来,她问:“我不是吩咐你将栗子酥分与各房,这儿怎么还遗漏一个?”
她方才拜访宁安院时,吩咐若兰将栗子酥送去各个院子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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